一个三十刚出头,一个五十左右。二十岁?告诉你,二十岁不是距离,这是我今天从这两个女人身上深刻体会到的。
三十出头的是我的大嫂,别理所当然地将另一个女人想到我的母亲,她是我家邻居,我尊称她婶婶,并无亲缘关系。其实我并不喜欢大嫂的,她让我看到了她的怎么底限是让我无法容忍的。老实说,她并不孝顺,在她与我母亲之间的战争已爆发了无数次,最后无奈之下,分开来住,但战争并未停歇过,只是缓和了一些。如果我是我哥,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婚,只是人各有想法罢了。
大嫂与婶婶的亲密接触,导火线很简单,便是一把笤帚。是呀,其实我们知道的,许多时候所做的事,不是因为物,而是在于人。
看着两人彼此破口大骂,我不知该如何去做,我以为只是骂骂便会收敛,谁知,以为的都是一厢情愿。渐渐地,口头上的发泄早已不能让这两个女人感到满足,手里抓起笤帚打了起来,并不时用空余的另一只手去抓对方。我是不想参与的,不想的,可是我能当看客吗?两个女人的男人都不在家呀!而看客,围观的人已经不少了。却是没人上前劝桇,只有一个女人,是婶婶的亲戚,在一旁叫嚷,劝双方住手,不敢上前的原因,大概是两个女人斗得正酣,难舍难分得让人心生畏惧吧!
这时,我才明白,这样的女人,除了口舌厉害,便是手厉害了,当我立于两人之间,双臂尽是抓痕。我能如何做呀?拉开了这个,还有另一个,双方都没有停止的意思,原来我的力量如此薄弱。看客,依旧是看客。我,不甘寂寞?我是满脸羞色地在两个女人之间不知如何周旋。做戏远比看戏难呀!多情人咒无情人无情,无情人笑多情人多情。在多情人与无情人之间,我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分界线。
最后大嫂让我锁进她家里,战场的硝烟才得以稍稍平息,隔着铁栅栏,双方似乎过于留恋刚才的高温,仍旧破口大骂开来。心想,骂就骂吧,让你骂个几百年,身上没一处会疼痛呀!可是,我毕竟只能是我呀!两个女人隔着铁栅栏竟仍想拿“武器”开打。我的天呀!我使劲地劝说婶婶,叫她清理一下伤口,别理我大嫂。这时,她让我明白了,三十多岁,那才叫距离,她根本无视我的存在,激动地对骂着,是的,她想让所有的人知道,她被打了。我是哭笑不得,她被人打了,也打了人呀!可是我呢?我被人打了,而且是被这两个女人,可我却打不回来呀,这两个女人都赚了,赚了。
我是羞于当配角的,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小丑,而那些看客是在笑这两个女人,还是笑我?我不敢问他们。
我是累了,我不想浪费无谓的体力,而这两个女人都是我的长者,我能如何做?
你便别奢求我讲下去了,接下来我已不在那了。因为有比我有威慑力的人到了,事情是该由他们解决的,那是大人的世界。
确切的原因,你还不清楚吧!三十出头的认为五十的扔过自家的笤帚,于是将门前的垃圾扫向邻家的门前;五十左右的不爽,与之对骂,接着便开打。
这两个女人。三十出头的无理,五十左右的顽固。
而我们呢?难道不曾因一些无谓的东西而如此毫不讲理?常有呀!只是当时我们在演戏,别人在看戏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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