篇四:黑色星期四日记
黑色的星期四,这种说法班里的同学都这么认为,因为录了5节课不说,最后同学们还没上社团课,本来说是无作业,但我们又被罚了……
但我不认为我的周四是黑色的,它在我心中是粉色的,象征着甜蜜。因为写作业也有它的好处呀,而且昨天我的书法有了很大的提高,可以这么说了,我写的字,在家里除了爷爷以外,谁都没有我写得好。说到这里我还有点小激动呢!
篇五:黑色星期四日记
又是星期四,跟别的星期四没什么区别,惟一的不同,也许就是——今天是重阳节。
重阳节的习俗是登高,而蛇口能爬的大概只有南山吧。我是颇有兴趣去爬山的,可以名正言顺地去锻炼锻炼筋骨,的确是不错。可是作业没做完,时间不允许,晚上太危险了……何况我晚上还要上英语课,总之,作为学生,有不下十个理由使这个计划只是一个空泛的想法罢了。
于是,我收拾好要上课的东西,照常例准备去洗澡。就在这时,金子打电话来鼓动我不去上课,她不想去上课,又不想落课,就极力游说我们。她的理由很多,她刚到家,明天还要交统计名单给老师等等。这些客观因素顾然有某些影响,但主要的是主观因素,金子就是这么的懒懒散散,大找理由逃避上课,因此经常也是我和鱼两个人去上课。我没有动摇,大不了和鱼两个人去上呗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但她又说鱼可能也不去时,我才严肃起来,因为如果鱼和金子都不去的话,我也去不成——我总不能一个人乐癫癫地去老师家上课吧。于是,金子叫我去问问鱼。
我放下电话,没有立刻打电话给鱼,这并不是我一贯的作风,原因只有一个却很有力——我们正在冷战中。
也就是当天上午,放学后,我去她们班等她一起回家。何来她们呢?她们三个人,包括鱼,花和西。我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。鱼是我的小学同学兼好友,就像金子一样,但现在都不同班。而花和西,又是鱼初中交的好友,通过鱼,我跟她们混得蛮熟的。可尽管这样,有时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圈外人。花是个蛮尖锐的人,经常说些她排斥外班的人之类的话,让人很不好受,活像我要跟她抢鱼似的。她们三个人还时常在我面前大谈什么“三个人分一个批萨,正合适”之类的话,那我算什么?其实我大可不必去参加她们的活动活受罪,可这又由于西。本来我和西的关系只不过是朋友的朋友,仅此而已。但她家又住在我家旁边,就经常结伴回家。但她又和鱼她们形影不离,放学后通常是一起来找我,我也不得不硬挤进她们的圈子。我和西,也许只能算不伦不类的朋友。
一般都是她们放学后,下楼路过我们班叫上我,可那天她们半天都没来。于是,我就到她们班门口栏杆边等。
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涌出来,我等了很久,直到人少了些,她们还没出来。我便从门往里探了探头,再走进去。她们正站着说话,我上前说:“各位,怎么那么慢啊?”鱼忽然开口来了句:“关你屁事……”我吃了一惊,很痛心,鱼居然说这种话。如果是花说的,我不会很介意,因为她和我毕竟只是普通朋友,但这样的话居然是出自我最好的朋友。而且这不是一时气话,而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,我恨死了那种无所谓。我愣了一下,什么也没说,转身拔腿就走。我百感交集,又仿佛没有任何感觉,只是快速地融入人流,下意识地想赶快逃离那个地方。西在后面追了几步,叫我的名字,见我继续走,也就停下来了。我凄惨地笑了笑,她选择的还是她们。西没错,毕竟她们才是她的好朋友,而你,只不过是一个伙伴罢了,不是吗?
这就是冷战,也许只是我一厢情愿地认为是吧,鱼她根本不在乎。可电话也是非打不可的,我还是拨了她家的电话。鱼接了电话,我用尽量公事化地口吻说:“金子说你不去上课?”她说没有啊,她还说西她们今天晚上要去爬山,可惜我们要去上课,也鼓动我一起去。但我挺坚决的,今天既然已经准备好了,何必改期。更何况明天开运动会,傍晚妈妈她们也要去爬山,我也想去,晚上我还想去吃肯德基。鱼有些犹豫不决,但看我那么坚决,也决定下来了,再去通知金子。于是,我们基本和好,至少是口舌上的和好。
洗完澡吃饭时,鱼又打电话来,忽然又改变主意说不去上课,要去爬山。我很不高兴,已经决定的事改来改去,鱼执意要去,我也没有办法。“那你打电话给老师改期吧。”我冷淡淡地说。
过了一会儿,我得到回复,鱼居然和老师约好星期五晚上七点半。“你明知我星期五晚上没空,你还……”“我怎么知道……”新愁旧恨全都涌上来,爆发了……“好,再见”我把电话狠狠地撂下,我很生气。算了,生气有什么用呢?鱼还不是无所谓,她们爬山想必也玩得很开心吧。明天的爬山计划又泡汤了。
晚上,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,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等我醒来,我发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`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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