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在圣诞节前夕问年仅四岁的女儿,你最想要什么礼物过圣诞节?圣诞老人会满足你的。
女儿说,我想要奥特曼。
妈妈买了奥特曼悄悄放在女儿枕边。
早上起来,女儿兴奋地告诉妈妈,妈妈,圣诞老人给我送礼物来了。
然后是数不清的问题。妈妈,圣诞老人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?
妈妈说,我们替你写信告诉他的啊。
妈妈,圣诞老人住在哪里?我们家没有烟囱,他怎么爬进来送礼物的?
妈妈说,圣诞老人从窗户爬进来的。
妈妈,你们写信给圣诞老人,信放在什么地方呢?
篇五:圣诞过后,也要快乐
时间转瞬即逝,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就要到了,使我不由自主的敲击键盘,发泄一下心情!最早知道圣诞节这个洋节,是在初中二年级的一堂英语课上。那天,学的英语课文描写的是一篇关于外国人过圣诞节的故事,课文中说,当地下了一场大雪,所以就要过一个白色的圣诞节了。因为比较喜欢英语课,再加上英文老师那极具煽动力的描述,我一下子记住了那个与我们一直没有关系的洋节,在我当时的心目中,圣诞节也是浪漫的象征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也学洋人过起了圣诞节,而且是越演越烈,花样百出,让我混乱的以为圣诞节就和中国人的大年夜一样根深蒂固的存在着。我第一次过圣诞节还是90年,那一年,因为我还在上大学认识了一个女人孩叫玛丽。玛丽和我很有缘。每次来她都要给我带些杂志,小说,有时还带些糖果。她之所以对我这样好,可能是因为我们每次见面我都给她讲中国的故事吧!她喜欢了解中国文化,而我那时候喜欢炫耀自己什么都半通不通的学问。从她嘴里我得意地知道了我说的是“Decent English”。
那年12月的一天晚上,她径直接来找我,一脸真诚地问我今天晚上是圣诞夜,你愿意和我过节吗?我学外语的时候了解一些圣诞节的知识,但是之前以为那是老外的节日,没有留心过,也不知道具体的日子,但是不好违拗她的一片盛情,我答应了。
她请我去的地方是王府饭店,当时只听说过这个地方,知道是很有钱,有身份的人才能去的地方,我心中莫名的自卑和恐惧,为了表示郑重,我一番精心打扮后,我和她一同踏入我梦寐以求的地方!后来我们又去看了电影,除了在电影里,我第一次亲眼见到装饰得那么富丽堂皇的地方,四周一切那么明亮,酒店的豪华气派形成强大无形的气场,压迫的我喘不过气来。我觉得无地自容,我感觉好多人们投来的目光是异样的,像锥子戳疼了我的自尊。我窘迫回头再看玛丽,她走在我身旁,傲然环顾,像是陪同一位天使,自豪而骄傲。我也昂起了头。
我忘了那天吃了什么。只记她每次点菜都先告诉侍者,要先问她的朋友吃什么?只记得我们谈了很多,她讲了基督教的轮回,我和她讲佛教六道轮回,她说我是好人,会上天堂,我说她是好人,以后会做神仙,她叹了口气道,怎么将来去的地方也不一样啊!
后来,玛丽回国了,回国前她来看我,给我带了一本《走出非洲》还有一些光盘。她微笑着抱抱我,然后匆忙背过身就走了。她转身之际,我分明看见了她脸上的泪痕,心头涌起一种莫名的惆怅!
后来,一个玛丽的朋友来找我,她交给我玛丽托她捎给我的东西:一盒巧克力,一大摞英文书。她说玛丽对我的友谊很特别,曾经彻夜和这位朋友打电话,讲和我的故事。其实,这份情我何曾感觉不到。我们都会在记忆的长河中永存!那个圣诞节我终生难忘,那天我知道了在别人眼里我自己的价值,找回了人生的自信!
每一年都有那么一个夜,这一夜有太多的欢笑,太多的快乐,太多的浪漫而温馨的瞬间,快乐就这样随着圣诞夜的到来而被放大了许多,平日里含蓄而内敛的因子好像不知所踪,剩下的唯有热情而奔放的快乐细胞。无论在东方,还是在西方,圣诞夜给了人们快乐的理由。
朋友们一条接着一条的祝福短信让我感到窝心,去市场买菜,卖菜的阿姨竟然说“要圣诞节了,应该吃好点……”快乐的原因不是以为节日,是由于心情。圣诞夜过后,快乐也如颜色一般慢慢消褪了吗?答案是“NO”。生活在忙碌繁华的都市中,别让压力挤走了快乐,我们期待着下一个圣诞夜的到来……
朋友们,圣诞夜过后,我们依然要快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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