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今天下午,我们要我们要进行流脑疫苗接种工作。看着讲台上那几位“白衣天使”,我班立刻从鸦雀无声到形态各异:有的双手并拢,嘴里还念念有词;有的正在脱上衣,做好之前的“生理准备”有的……真称得上是“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”。
没过多久,“打针之旅”便拉开帷幕。你瞧!冯雅露表面上是寒风刺骨,其实是对于打针害怕得要死。只见她战战兢兢地走到护士面前(就像小白羊遇上了大灰狼),一会儿把那只颤抖的右臂小心翼翼地伸出来,一会儿又迅速地缩回去,一会儿又来了个大哆嗦,一会儿又把眼睛紧闭,真是一只名副其实的“缩‘手’天鹅”啊!
你再往左看,这边的张博森跟冯雅露成了鲜明的对比,是我们坚强不“屈”的典范。他漫不经心地走到护士面前,毫不犹豫地捋开袖子,针管扎进了他的肉里,可他却若无其事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。
此时,我们这些由于自身的过敏因素等种种原因而没打针的人,早已在传播谣言了.一会儿这儿来上一句:“听说,打针时虽不疼,可打完后,却像万只蚂蚁在皮肤上蠕动,那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。”一会儿那儿又添上一句:“告诉你,打针时,针管扎进肉里,很疼的!”但令我们没想到的是,竟有一大部分人信以为真。
“丁零零……”随着一声清翠的下课铃声,“打针之旅”结束了,可同学们还沉浸在这次打针记的诉苦之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