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小的时候,嗯—应该是三岁左右吧,发生了一件令人好气又好笑的事。
那天,妈妈说:“我们去采草莓吧,清远的草莓正好长出来了!”正好我要看一下草莓长啥样儿,连说:“好啊!好啊!”。
一路上,我像猴子似的蹦来跳去,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,高兴极了。
转眼间,就到了。我等不及了,匆匆地戴上手套,拿了把好剪刀,带了个筐,“刷”地一下跑进了田里,矮矮的,成簇的草莓,真好看。
我见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草莓:从成堆的草莓叶上抽出一条不粗不细的藤,上面有四五片小叶子,下面有一个布满小点的上红下微绿的草莓。它一定是果实,我想,于是我……
于是我把它“啪”地扔在了地上,然后又“啪”地把草莓踩得稀巴烂,大地立即流出了一缕“鲜血”,伴着红红的渣。
不一会,地上“血”流成河。妈妈闻讯赶来,问:“沛沛,妈妈要你采草莓,你在干什么呀?”我迷惑不解地说:“我是在踩草莓呀!?”
空气凝固了,但不到2秒钟又突然炸开,妈妈已笑得前仰后合。“我是叫你用手采草莓,你干啥用脚踩它呀?!!!”一阵笑声。
“啊!?”原来如此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