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着月光,我散步。
轻飘在不见尽头的鹅卵石小路上,前进着,没有方向,毫无目的。
银色的世界里,青草也像鲜花般炫烂;砂石亦如宝石般动人,然而青草的深情埋在草原;砂石的思念系在旷野。
河水泛着银光,一闪一闪,然而似乎不愿长久伫足于此,走了,这儿美丽花园的高贵与典雅,似乎阻挡不住它去往山溪的道路。雁儿扇着羽翼,一群一群,然而似乎也不想长久的伫足于此,去了,这儿庞大都市的繁华与奢靡似乎动摇不了它回归鸟巢的信念。
河水不会因为高贵与典雅而放弃奔流,做那喷泉中用来装饰的一潭死水,而不去想那山林里与大自然的亲密约会;雁儿不会因为繁华与奢靡而放弃自由,做那竹竿间任人摆布的笼中之囚,而不去想那天际间无比畅快的翱翔之乐。
物即如此,我亦如此。
踏着月光,我远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