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沉的天,一瞬,豆点大的珠子已经像万物袭来,不像春天的软绵,也不像冬天那么刺骨。都说人的心情因天气改变而变化,或许,那只是巧合。
薰衣草田被这沉闷的天气压的弯下腰肢,变得黯淡无光。
别墅内——
“啪”清脆的巴掌声打在夏清莯的粉嘟嘟的脸蛋上,她脸上的两条泪痕不断被泪水覆盖。夏清莯的爸爸气急败坏的质问夏清莯:“说,以后不能跟那小子有来往!如果再让我发现就跟我断绝父子关系!”夏清莯别过头去,不愿理会,但心底里还是默默说断就断。爸爸看出她的小心思,手再次高高举起,作势要打下,却呼吸急促,另一只手颤颤的捂着胸口,“呼呼呼……”眼前一黑,整个身子缓缓倒下。
在一旁的夏清莯的哥哥夏清黎向前不停摇晃爸爸的身子,“爸……爸!”试图让他保持清醒。“小莯快打120!”夏清莯才反应过来,随即慌忙拨打120。
医院内——
三个红字“噌”的亮了,那代表了期望与奢求,手术中。夏清莯来回徘徊在手术室门口,对于刚才的行为懊悔不已。夏清黎无奈轻叹。
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,夏清莯的手紧紧握住医生的手臂,用“告诉我爸爸怎么样了”的眼神望着他,医生带给她一份“惊喜”,“手术很成功,但夏总以后只能是植物人了。”夏清莯吓的向后退了几步,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,险些摔跤,幸亏有夏清黎扶住。
夏清莯跟失了魂魄般走出医院,雨水任意打在她的脸上。
夏清黎这几天一直守在病房外,没时间找夏清莯,“这丫头怎么电话关机,短信也不回,真让人操心!”再回别墅时,空荡荡,人早已不在,只留下那随风而响的风铃作响。
茶几上的茶杯压着一封信,莯留下的信:
“哥,当你发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,我也和他分手了,学业我也依旧继续,我想我们都该有个冷却期。再见时不知道何年何月。莯留。”
“早已物是人非,这个家也算是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