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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,不可以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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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-08-28 16:3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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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liuxue86.com - 散文随笔 】

  今晨初醒,本能的攥拳,手指竟不能屈伸,笑笑,只道是寻常。迟疑会儿,懒散散洗漱完毕。疲惫的躯体有一种别样的轻松,是啊,这段时日我已忘了光阴,更别说昨天。

  既然稍感轻松,我便紧紧抓住这久别的感觉,不留调皮的它偷溜的可趁之机。因为明白稍纵即逝,所以这轻松掺杂了紧张。想到这儿,我立马来了精神。看着床头地上件件影响“感觉”的汗腥衣服,竟一时不忍直视,再别提那钻鼻的,不怀好意的入侵者了。我不禁慌乱了,发疯般的翻箱倒柜,好似这是仅剩的有如救命稻草的效能。幸运的是,我终究抓住了它。一件看起来很精神的衬衫,一条很能显气质的裤子。大喜过望而又迫不及待的到镜子面前上身,然而,结果是如此不可预料的出人意料。失落瞬间洗浇身心,却不是早已逼近……

  穿着没了效能的衣服,意如初醒。走在院落,尽显呆滞的目光,时而抬头仰望没有白云的天空;时而低头注视没有尘土的大地,几近死亡。忽而,扫到了纸箱上的一本尘土伏颜的书,不觉几步跨了过去。那一瞬间,我被镇住了,直愣愣的站着,没了意识。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让我如此不能感到轻松,却也不是紧张。谨慎的伸出手,触及心中的疑问。手触摸的瞬间,表层的尘土窸窸窣窣,瞬间热闹繁华了起来,既没了刚才的安静祥和,也没了开始的紧张呆滞,倒有一种轻松的味道。哪怕是调戏?也心甘情愿被欺骗。

  看着调皮的表层尘土碾落大地,模糊的容貌渐渐清晰。能模糊看的清的,只不过依然尘土。可这足以让我激动不已了,我不再刻意寻找那感觉,却再次依赖的忘乎所以。停留在这刻,保留瞬间的轻松。也许,尘土寄居的时光,是我与它分别的时日。可我,仍是那么不具体,一如初醒。它是否存留的真切?我不知晓。抖落了表层尘土,那于我,有如重生。不觉微语:你未看此花时,此花与你同归于寂;你来看此花时,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。犹如看花人,此刻,自己也明白了起来。

  未打开这本书,明白人,何时已离去?就连尘土也未能搞清。离去的人儿,清白了“轻松”这感觉,毫无疑问。到底是要感谢尘土,给了我对目的机会,如此,只道是机缘未了。可我们终究是要分别的——尘土。虽在自我荒废的时日里,你慢慢地,得寸进尺的陪伴;但我终究是会醒来的,这醒来,刹那破碎。毫无保留的剔除你的侵占,真挚纯白的感谢你的陪伴。结果,我还是打开了那本书。

  嫣然一笑,没了你的心灵如此天蓝水清,海阔天空。紧接着,便欣喜若狂,忘乎所以。返璞归真,美醉了时光。

  【文/随顺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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