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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飘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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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-09-29 20:3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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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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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标题: 爱情飘零
关 键 词: 爱情
散文分类:
作文来源: https://zw.liuxue86.com/sanwen

1

那一年,我23岁,两点一线的上班、回家,回家、上班。

百无聊赖的时候,或者听听音乐看看书,或者上网神调滥侃,言不由衷地用无聊来打发日子,精神空虚的如同虫蛀的树,遇风而动,遇雨而淋。

随遇而安的心态吞没了我的灵魂,我奔放的青春落伍在懒惰的酮体里沉睡,恋爱的季节过早的枯萎在我没有节奏的生活里。

打破头把属于个体的我,单单的设置在一个自我独立的空间。不去试着遥控谁,也不给别人遥控自己的机会。

遥控的机会只留给了自己,那种惬意的心结,除了快乐就是舒畅,与世隔绝的滋味,如同陶渊明的世外桃源。

这样的格调被打破,源于网上那个闪闪动动的头像。我不喜欢聊天,挂QQ只为得太阳,偶尔看看网友,发现众多闪动的头像只有他始终如一。

面对那种执著,我只好回应,给他发了个握手的图像过去。

他回了一句,“难得一见,你像一块难啃的骨头,给人望眼欲穿的感觉,等待需要耐心,可我终于等到了你。”

“呵呵,为什么?你对所有的女人都这样?花痴到如此严重的地步?你妻子怎奈何得了你!”我发了张捂嘴笑的图片打逗于他。

“哈哈哈,”他大笑,“好一个顽皮的小妹,比我还淘气,正愁找不到对手落花流水呢,你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我犯困的时候闪出来。”

“那么多美美围着你竟然犯困,是哪个狗皇帝窃取你为他的下属,待洒家为你出口恶气,羞辱他一番。”

“多谢娘子两肋插刀,横扫四面如云的强敌手,哥哥我护身于你,尽管厮杀那狗东西,危险的时候,你闪开,哥哥我冲上去。”

“哈哈,好一个绿林好汉的护花使者,有多少美美给你腾云驾雾,叫你竟然不珍惜,堕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,让洒家为你开路。”

“多谢妹妹仗义,哥哥就此改邪归正,开始对你倾心专一。”

“拉倒吧,洒家乃僧人一个,不进红尘。”

“哈哈,你真能修行于尼姑庵中,不动凡心,可我看到你粉脸嘟嘟泪眼蒙蒙,你的男友弃你而去,让你独守空门。”

“夜好静,哥哥文章写累了,陪你动动灵魂,你才华横溢,聪明绝顶,为何苦苦把自己置于一棵树上吊足你的心境?”

“世上好男人多多,偏偏心系一个无情的种,可悲可叹又可怜啊!”

我怦然心动,他怎么知道男友弃我而去,又怎么知道我才华横溢呢?这是怎样一个人?

仿佛他熟悉我认识我知道我的处境,可他是谁呢?好奇心促使我本来是玩玩的心态,竟然也认真起来。

“如果说你是卦卜先生,那你是错卜,你先错弄了我的性别,后弄错我的出身,我乃四十高龄,事业有成,妻儿齐全。”

“哈哈,拉倒罢,你小毛孩一个,皮肤敏感到打针都会哭鼻子的地步。”

他怎么知道我打针会哭呢?他又怎么知道我皮肤敏感呢?神了,我憋足劲再逗他。

“老衲不相信你这豆大的小子胡吹乱侃,瞧瞧我,摸摸白胡子,神机一算,就知道你四十二挂龄,虎头虎脑,O型血,性格豪爽。”

“不错,我打开视频,你可以看看我。”说着,他点了视频,我点了接收。果然一个堂堂的帅哥出现在眼前。

这样标志的人儿,怎么不让人心动?

我破碎的心,已经与情隔绝,不再动容,面对那帅哥也免不了心泛痒痒之心。

这样的男人可谓精品,也不知何方女子已经收购?大千世界里,好男儿很多,的确如此,可我真有动心的时刻么?

对着屏幕,我在键盘上敲出一行字,“你天庭饱满,地阁方圆,印堂发亮,福星高照,是可造之人,日后定会大富大贵。”

“哈哈,”他发出豪爽的笑声,“真乃小女子一个,有点神机妙算的本事,怪不得……”

“怪不得什么?”他留下悬念,吊我胃口,不再言语。

“哎呀,说下去,”我用女人娇柔的语调,强迫他语言的滴水不露,他继续沉默。我发了锤头敲打他头颅的图片,表示自己的不满。他露着牙齿笑起来。

“哎呀,怪不得什么呀?说话啊?再不说,我狂轰乱炸你,向你扔出鸡蛋石头,打你个稀巴烂。”

“哦呀呀,我投降,要不说最毒莫如妇人心,你歹毒啊,竟敢谋杀亲夫啊?”

“哎呀呀,炸你个头,砸死你我竟然流不出泪来。”我突然大哭起来。

那泪水溶化他的心,“算了,宝贝,别闹了,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才这样逗你开心的,你要当回事,哥哥我可没辙了,等我,请你吃饭。”

“在哪里?”我竟然答应了,竟然当真了。我确实哭了,不是屏幕上的图像哭,而他竟然知道我在流泪,莫非他真是我应该见的人?

约好地点,我梳洗打扮自己,用鲜亮遮盖我的憔悴。

2

凄凉酒楼?奇怪,他怎么选这么个地方。

我打的,按他给我的地址,好容易找到这个地方,抬头却看到了它的豪华。原来,凄凉的背后是豪华啊,懵人的名字。

付了的钱,下车,在服务员的指引下,我找到了203房间,他已经端坐在其中。西装革领,“哈哈哈,见谁啊?这副打扮?”我笑。

“第一次见你,我不能给你留下坏影响。”

“嘻嘻,是么?这么郑重其事?”我又笑。

“是的,你应该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,对你,我是一种尊重,”他一本正经的说。和网上屏蔽的他判若两人,我欣慰。

“可是,你又怎么知道我呢?而且在你心中又是什么位置呢?尊重缘于何来啊?”我带着疑惑不解。

“奇怪么?你网上的文章给谁看呢?你的QQ留给谁呢?你的跟贴谁又写啊?不都是网络的平台给你我相识的机会么?”他一口气说了那么多。

“哦,原来如此啊。”

“那你对我的了解也是来自我的文章?可你的思想深度却是我所不及,你的知识也是我望尘莫及啊。”我不由得对他钦佩起来。

“那是阅历的堆积,是坎坷的沉淀,是蹉跎了岁月留下的痕迹,不像你,人生一张白纸,可以挥洒自如的留下墨迹,我已经奔溃到坟墓的边缘了。”

他不留笔墨地说着,引起了我对他的关注。

服务员把饭菜上好之后,闪了出去。

关住门与世隔绝,外边和里边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喧哗、高声阔论、嬉笑连篇和我们无缘,那种景致是平和人心态的幸福场景。

我也有过,不过已经属于过去,自从子翰出国,我的思绪、欢乐、伤感都已随他而去。他的信息由繁到淡,最后音信全无。

没有和漫长接轨,只用了一年。

一年里,我背过气去。我的心灵、我的魂魄、我的身体、我的钱财统统都给了他。男人都是白眼狼,至少在我的心里。

因为男人,我深受其害,我的单纯,我的幼稚,连带我的纯真都付之流水,在子翰抛弃我的一霎那间,就统统地见光死去。

我下了地狱,我不能恨子翰,也许,他有弃我而去的理由,很充足的站在他的位置,距离的相思,哪有触及身边的美女实惠。

我原谅了他,却不能原谅我自己。

苍生空白的我,用沧桑的心,滴着血流着泪,横扫网络的点滴。

字迹留在网络,痛苦留给了自己,我变相地把随波逐流打印在心底,为活而活,我不再生活,在我极度虚弱的情况下,遇到了子安。

对,就现在坐在我眼前的这个叫做子安的男人,一个四十五岁的老男人,他自己的话。其实,看外表,他的长相和他实际的年龄并不相符。

他显得年轻,而男儿更喜欢面老。

对,老,是男人意味着的一种成熟,这是一般人的理念。

就像网上说的那种,四十为正品,五十为精品,六十为极品。系列男人的年龄仿佛是经历金子般的岁月。

镶金的面孔和男人的社会地位挂钩,和男人的物质基础接轨。而女人不正是寻找依附或依靠么?找男人就是找大树的感觉,找铜墙铁壁的感觉。

钢铁是怎样炼成的?是男人炼成的;男人的刚性是怎样铸造的,是女人铸造的。两性世界里,男女人相互依存,谁也离不开谁。就像我跟子安,一顿饭局奠定了我们的关系。我喜欢他,他欣赏我,我们用互相形容我们关系的融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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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融洽的是,我是他的地下情人,或者说被保养得二奶,他不喜欢听"二奶"两个字,而事实上,就是这样。他用可以做父亲的年龄呵护着我,包容我那颗受伤的心灵。他为我买了房,让我在家安心写作,而他的妻子在香港。

我知道,我的处境只是他妻子的填补。

暂时是这样,我们互相需要,无论是排除寂寞,还是心理慰藉,还是生理饥饿,都有。没有的是我外地的父母挂念我跟子翰的关系,催我们结婚。

父母不知道子翰已经去了国外,也不知道我们已经断了关系,更不知道我跟子安之间的故事。就要过年了,父母要见子翰。

无奈,怎么办?子安过年也要回香港。偌大一个屋子,我不回家也不会寂寞,有文字,有电脑陪伴。只是,父母要见子翰的事,让我头疼。

没有办法的办法,我只好求助网路。

我发了一个贴:租男友回家过年,一天二百元,包吃包住,不包亲密接触,必须是高素质高品味的男人。帖子发出去,一天点击率过千。

哇,这么多人,我都选的眼花了,一个比一个优秀,当我的眼睛停留在子玄的名字上时,我定格了自己。为什么选定他,我也不知道,也许是他的自我推荐比较特殊吧。他的帖子是这样写的:

我可以陪你过年,因为我是个孤儿,过节本无可去之处,这是其一;我不要你的任何费用,因为我有自己的人格,所有的费用我们AA制,这是其二;我的品味和素质不是我的认可,而在于你的认可,但,切忌,做人,我们是平等的。

3

我把子玄留下了。

在上万人里,我独赏子玄,因为他有和我一样的东西,骨子里的傲,和铮铮的人格。找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,总比互补的强。

在子安走的第二天,我也收拾好行李,子玄按时赶来,他比我想象的要英俊,要高大,给我的感觉良好。

中午吃完饭,我们坐飞机回去。两个小时之后,我们双双出现在我的父母面前。

假扮子翰,子玄心神领会。

爸爸看子玄的眼睛是深沉的,母亲目不转睛的看着子玄,子玄被盯得不好意思起来。我拉了妈妈一把,使使眼色,母亲会意地笑了。

笑容里满是喜欢,我看得出来,父亲和子玄聊起来,我跟母亲在厨房里准备饭菜。母亲包了我最爱吃的饺子。

漂泊在外,除了回家能吃到手工饺子,一般是吃不到的。父亲拿出酒,和子玄喝了起来。子玄刚进门时的尴尬荡然无存了。

看得出,父亲和子玄聊得很投机,让人难甚的是,父亲因为高兴喝偏了,竟然称子玄为兄弟。我捂嘴大笑,母亲趁机夺走了父亲手里的酒瓶。

吃完饭,母亲收拾残局,把父亲扶回卧室睡觉,把我们推到卧室里,让我聊天歇着,而她自己在厨房里忙乎。

子玄说,“你的家很温馨。”

就这么一句,把我家的全景都概括了。

子玄说话滴水不露,思维严谨,不像我说话口不遮掩,大大咧咧。这点我们不同,我们相同的是血型,有着一样的思维。

言谈中知道,他长我两岁,是我的学长。我们竟然是同校毕业,我在台上演出时,他竟然记住了我的名字。

好可爱,他竟然这么有心计,我们学的专业不同。他学计算机,我学中文;他喜欢篮球,我喜欢唱歌;他性格沉稳,而我活泼。

“呵呵,要是早点向你进攻就好了,”他调侃。

“那时你有女友啊,”我噗嗤一下笑了,“你那么专一的人,怎么会脚踩两只船呢?”我突然仰着脖子哈哈大笑起来。

他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,其实,眼镜好好的,并不需要补充修理它的原有位置,只是子玄夸大了他被点中穴位的心态,他在掩饰自己。

我的眼睛像X光,穿透到他心里。

他给我讲他的故事,我给他讲了我的故事,而他很钟情于扮演我男友的角色,竟然有了投入,或者说投入了进去。

他说他不相信爱情,因为爱情常常经不住金钱的考验,他身边多少的朋友,就是因为男人没有钱,相恋多年的女友,因为钱能裸奔自己。

男子的自尊,总是被物质女人击的碎尸万段,甚至,他发誓,他不跟物质女人打交道。只是,他竟然不知坐在眼前的我,也一样物质。

我转移话题,“知道么?婚姻和爱情的区别在哪里?”

他推推眼镜,问,“你说,在哪里?”

“问我?”我指指自己的鼻子,做了个夸张的动作,逗乐了他。

“不问你问谁啊?问题是你发出的,答案必定就在你的心里。”他说的没错。

“那,我可不客气了。”我“哼哼”两声,他起身给我端来一杯水。抿了一口水,我清亮了嗓音,“知道么?在于‘门’和‘窗户’的区别。”

“门和窗户?怎么讲?有关联么?”他不解,看着他迷惑的眼神,我大笑。

“学理的男人,真的很好玩哎。”我故作玄虚的卖弄自己的嘴巴,“哎呀,你想想,门和窗户的区别在那里?”

他想想说,“门是跨步走进去,能够也可以光明争正大的进进出出,而窗户却不行,窗户是用来通风观景的,是可开可不开的。”

“切,这不就对了,婚姻如同门,大大方方踏进,宽宽心心踏出;而爱情则不然,它需要激情,需要狂热,需要旁门侧道,需要暗生情愫的滋生。”

“哦,原来如此啊。”

“呵呵,那我能不能做你的旁门呢?哪怕是窗户微微开启的一条隙缝?”他好会钻空子。

“哈哈,你一点也不吃亏啊,你没有看到我们的协定么?明文白纸黑字可有证据啊,不能私自撕毁合同条约哦。”

“怎么会啊?你的条约里并没有写进窗户里的事,我没有违约,也没有跳跃,更没有单方撤销合约啊?”

“哈哈,”我身不由己的用我揉弱的拳头捶他的肩膀,他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抱。

我竟然没有挣扎,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。我反抗不起来,在我家啊,我完全可以做到抗拒。可是,我的心却跟随了他的胸膛。

他的胸膛是温暖的,是一种力量的合成,也许,这正是我的渴望或需求,在我没有进入前意识时,它已经存储在潜意识里了。

我宁愿是这样,感觉我对他有点动了真心,我无法自制自己了,也许这正是我懦弱的地方或软弱的时刻。

我不知道他,也读不懂他,感觉他总是在玩笑中轻松自己,当然也轻松了我。

他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是一种软弱,或者说是寂寞,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抗击不住情感对自己的诱惑,此时此刻,我很想让他进攻自己。

夜深了,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我有意识把自己房间门拉开了隙缝。父母已经早早的入睡了,我跟他聊到很晚很晚,心里总有一种期待。

他极不情愿的走了,我们只是轻轻的拥抱了一下,算是晚安的告别。

我不知道他想不想女人,我只知道我的初夜已经给了子翰。

原以为子翰会把我的一切都带到国外去,包括我对他的思念和情怀,但是,在子安到来的时候,我感觉,对子翰,我有点遗忘了。

子安代替了子翰,现在,当子安又离开我回家过年的时候,我竟然在很短的时间里又迷恋上了临时租来的子玄,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花心?

一经脑海里出现“花心”两个字,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坏女人。

夜深人静的时刻,我不否认我渴望坏,我渴望男人的怀抱,渴望男人的抚摸,渴望床上的颠荡,而无论那个男人是谁。

睡不着,因为男人的影子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纠缠着我,现在的男人是子安,我渴望得到他,而他却不会越狱合同,我相信。

如此品行才貌俱全的男人,最终不知会落入谁的手里,如果我能让他以假代真,我相信我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,因为他是那样的优秀。

优秀的男人谁不喜欢呢?现在,自己唯一后悔的是,为什么合同里偏偏写上“不包括亲密接触”这几个字呢?

当初是怕有人趁机占我的便宜,而现在我却又很想让人家占自己的便宜,搞不清楚我这是种什么样的心态?难道我变态了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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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总是让人犯错误的时刻,至少对我是这样,我的脑中总是刻画子安或子翰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刹间,失魂而落魄。

喜欢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,留恋身体飘忽飞起来的滋味,贪婪被男人吞没大汗淋漓的场景,就像男人喜欢听我的低声呻吟和高声呐喊一样。

先是大脑飞转,然后是身体跟着旋转,那种波动的惊涛骇浪,排山倒海让人久久难忘,每每想起它,我就禁不住一阵阵发抖发颤。

难道自己是那种性欲很强的女人?怎么会呢?如果不是怎么会想男人呢?我对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难为情。

我感觉我的身体就是为男人准备好的,我要的不只是激情,而是实实在在的爱。

对,就是爱子安的那种爱,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,我竟然分不清我是爱男人的身体,还是爱男人的心灵,仿佛是混杂在一起的。

堕落的女子,我对靠近我的男人,竟然找不到一点点抵抗的能力,我总是投降自己,投降我体内的利比多本能,不知道这是不是情感世界。

但我并不想毁灭自己。

经验让我知道了自己不仅是激情女人,而且是性感女人,离不开男人的世界,注定了我的世界充满了混乱,布满了不安。

为这种不安,我祷告自己,千万不要堕落到梦露或麦当娜的地步,我不需要出名,也不需要金钱,更不需要那种夸张的靡靡世界。

我只需要生活,只需要不离开男人的生活,这就足够了,我得不到子玄,却希望早点结束我跟子玄的合同,让子安回到我的身边。

年后的初三,我们告别了父母,双双离开。

4

我离不开子玄了,这是合同快要到期时子玄给我的感觉。与子玄的销魂,肯定不同于子翰,也不同于子安。

子玄说,“你不是一般女人,”我问他,“你经历过几个女人,感觉出我的不一般?”

他起先吞吞吐吐,之后,坦然相告,“不下五个。”我靠,我才两个,他竟然不止五个,怪不得他对我没兴趣啊。

就要分手了,我有点恋恋不舍。我相信子玄也一定能够看出来的。

对子安和子玄,我都喜欢。一个属于精神世界,一个属于情感世界。丢失情感或丢失精神,对我都一样痛苦。

坏女人的角色我已扮定,选一个男人我也是坏,选两个男人我也是坏,脚踩两只船的行为,这不是我的本意。

可我很想两个全选,住宿却是个麻烦,再说,我也不知道子玄对我如何。回到北京的当天晚上,我们相安无事的住在同一个屋里。

我要向子玄表白。

明天,子玄就要走了,走得远远的,像一个陌生人一样,一切都没有发生。晚上,我问子玄,“你明天真的要走么?”

子玄哈哈大笑,“为什么不走呢?再不走就被你这个小狐狸精迷住了。”

“那迷住你就不走了么?”我紧追不放,“恐怕不等我把你迷住,你就把我迷住了,这次合同如同儿戏一样,我栽倒在了你的手里。”

“是么?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做你的临时男友?”

“我只知道你的自荐贴别具一格,被你的特别气质所吸引,才将你留下来。”

“没有别的么?”子玄问,我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
“那我告诉你吧,你是一个自信超越自我的女人,你所谓的孝敬父母,不过是对你父母的一种欺骗,这是其一。”

“其二呢?”我问。

“别看你的文章豪放,文笔流畅,甚至对某些问题的探讨有一定的思索。实际上,你很单纯,而社会的复杂,人员的混杂,会吞没你的整个世界。”

“第三呢?”我紧跟着,洗耳恭听。

“你心高气傲,孤芳自赏,你的文章给人潇洒自如,似乎能看开看淡一切,又一种超脱凡俗的感觉。”子玄换了口气,接着说:“实际上,你的心里每天都在滴血,你用千苍百孔的沧桑心态,蒙骗别人的眼睛,你的一些观点误导别人不说,还把自己也拐进了死胡同里。”

“噢,你这样看我?”

“文如其人,你的文章高就高在层层重叠,不仔细看,不细细品,一般人还真难于理解你的真正意境。”

“还有呢?”我极力保持平静,屏住呼吸。

“这正是你的虚荣,知道么?虚荣会毁灭你的一切,你有天赋有灵气,你具备作家最基本的东西,遗憾的是,这些都被你的不当回事糟践了。”

“这个——”我语顿。

“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很有成就的作家,因为可惜你可悲你,才来到你的身边挽救你。”

我张大嘴看着他滔滔不绝的挖掘我的世界,而我的灵魂深处却在隐隐作痛,几天相处的时间胜于几年,甚至几十年,夫妻也未必能了解这么透彻。

“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,你的心事,我早就明白,可惜,我不会爱你,你是一个自以为是而难以驾驭的女人。”

听到这里,我落丧到了极点,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慢慢流了下来,我用上齿咬住下唇,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失态。

他还在继续,“知道么?你一生只配活在你自己设置的世界里,或在你阴影的梦幻里,而无法真正容得下别人,其实,你是真正的孤独者。”

我低下头默默流着眼泪,包裹灵魂的衣裳被子玄一层一层的脱了下来,我像一个被轮奸的女人,凄惨而落魄。

“婚姻对你是个遥远的梦,像你这种类型的女人,根本就不适合结婚。”

“知道么?你只适合自由自在的作别人的情人或二奶,或婚外情的叛逆者,对你来说,婚姻如一把锁,根本就锁不住你的心。”

我已经支离破碎,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能这么深刻的看透我,将我剖析到如此地步,没错,我倾向于爱情,对那种爬窗户的爱情尤其狂热。

喜欢偷的感觉,喜欢见不得阳光的感觉,因为那种感觉让我激动,能触发我的灵感,能让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去抖动。

子玄终于讲完了,瞬间,沉默夹在我们中间,我承认,迄今为止,没有谁比子玄更了解我,或者说更能走进我的内心世界。

子翰不行,他除了专业知识就是专业知识,除此以外一无所有;子安也不行,他的善解人意缘于他的经历、阅历和年龄,而深度、博度和广度远远比不上子玄。

子玄靠的是智慧的头脑,冷静地思索,锐利的眼睛,子玄善于推理分析,善于比较总结,也善于鉴别和发现。

难道自己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类人么?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再次流了下来,满眼的祈求,而这种渴望却在子玄跺跺脚的声音中消失了。

5

子安终于回来了。

子玄的离去,让我很失落,我有种挫败自己的感觉,无论以我的年龄、容貌、学历和才华,我从来没有失败过。

俗话说,男追女如隔山,女追男如隔纱,女人对男人就像肉包子打狗,几乎是百战百胜。而我这个肉包子甩出去,竟然有不吃包子的狗。

我像霜打的茄子,已经无精打采了。

子安回来的当晚,我们在外边吃饭。车上,我默不作声,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
子安问我,“怎么回事?”是啊?怎么回事?我能说么?我能对子安说,你不在的时候,我爱上了一个让我刻骨铭心的男人么?

可以么?我胡乱回答了,“人家想你嘛。”

“哦,”子安摸摸我的手,冰冰凉凉的,子安在车里放着音乐,而音乐的伤感却让我心里落泪。我不知道为别人,还是为自己。

我只知道我做女人做到如此荒唐的地步,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悲伤。我的处境不会得到别人的同情,也不用指望有人会对我理解。

子玄的离去,留给我的是死亡的空间,反正横竖都是死,死一次或死十次是没有任何区别的。我把冷酷留给了自己,地狱的门随时敞开。

冲撞地狱的门需要费劲么?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该死,真的该死,死亡的影子总是伴随着我,挥之不去。

为这个该死,我硬着头皮夹在两个男人的隙缝里摇摆自己,像一个不倒翁,左右晃动,等待命运的判决。

子安拉着我的手,温暖传遍了我的全身。我灵魂的导师,抚摸得让我晕眩,让我的灵魂开始有了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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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停下来,我们迫不及待一起上楼,迫不及待的冲进澡堂,他冲完了澡,又帮我宽衣,把我抱进了澡堂。

从头到尾,他给我洗了个干净。

我像一个孩子,伏在他的身上,任由他那张大手,在我细嫩的皮肤上画着痕迹,他把主要的地方洗了又洗,然后,擦干,抱我出去。

他把我放在柔软的床上,平平展展的扔进了宽大的鸭绒被里,而后他开始了要我,却不是用下体,是用舌尖,那是一种新体验。

从未有过的创新,至少对我,如此的花样,是他教给了我,我感到自己纯粹堕落了,像一个风尘女人。

我变化了无数种姿势,在我还很年轻的酮体上,去感受梦露,去演绎麦当娜,让充满的激情吸附男人的饥渴,我要吞没男人。

就像男人吞没我一样,天地不复存在,明天不要再来,时间就此停止,日月开始翻新,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,是仅有的二人世界。

如此美妙得如同海洋世界,我大脑一片空白,满脑子想着子玄,是子玄在我身上疯狂劳作,是子玄让我奔泻了自己的颠簸。

子玄对我,就像我爱吃的奶油蛋糕、酒心巧克力、牛奶冰激凌,那种味道让我舒服极了,我由小声地呻吟,到大声的呐喊。

那是一种充满歇斯底里的原始欲望,别人想吃,我也一样想吃;别人想做,我也一样想做。

子安用本能的欲望,一次又一次的抒发,而我的极致发挥也到了一种境界。

整宵我们都在演习,仿佛明天就是世界的末日,就是地震的临界,就是火山爆发的起始,我们大有走下去就要死去的感觉。

第二天,太阳高照的时候,我才起来。梳洗完毕,我打开了电脑。子安去了公司,我开始流连在键盘中间,挥舞着灵巧的手指。

一边写,一边哭,那情节如流水,正当我写到结尾的时候,听到了敲门声。

开门进来的是子玄。

我惊讶,“你,你不是走了么?怎么又回来了?”我结结巴巴的问。子玄一步一步的走近我,我一步一步的后退,直退到墙壁。

子玄一把将我揽在怀里,喃喃自语地说,“对不起,我已经离不开你了,我不能够失去你的。”

我被他抱得喘不过来气,当他一阵阵呼吸急促时,我完全失去了自制力。

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?

正在这个时候,子安回来了。

子安瞪大了眼睛,子玄也虎视眈眈起来。两个大男人像是两个战场上的敌人,凶巴巴的,没有一个要退后的打算。

谁也不让谁,那意思非得一场战斗才能解决,面对这种突发事件,随时都要发生的战争,我胆战心惊。

这时,子安说话了,“我们谈谈吧,”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里满是颤音。子玄说,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
两个男人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对面地谈了起来。我无地自容,为了我,两个男人都拿起了战斗的武器。

我退缩,我迅速把电脑上的文章拷U进盘里,拎着手提包,走出了家门,那样一个空间本不该再属于我。

两个大男人的战争和战果如何不是我能想象,也不得而知,我需要做的是快速去银行取钱,换手机卡,买车票。

我必须离开,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我的逃避,也许会让他们走入和局,不希望他们为了我而斗殴起来,打倒自己。伤害谁,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痛,很残忍的一局,我惨败到消失为止,让他们的格斗也变得没有实际意义。

很无聊,对我对他们都一样,甚至,对整个世界上的男人,都感到无聊至极,因为女人,男人的战争总是不断发生。

什么时候能消除呢?我开始了流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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