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我们家的名人,想来想去也只有姥爷担当得起了。他可是光福一带的人都认识的人,这都靠他那能让花起死回生的本领。
姥爷瘦瘦的,头发花白,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喜欢穿一件蓝色的外套,戴着一顶旧鸭舌帽,一双粗糙而灵巧的手帮了他几十年的忙。只要在镇上提起他,人们无不啧啧赞叹,都说他的种花技术好。
说起姥爷的种植生涯,那可长了去了。姥爷年轻的时候就是学校的一个出色的花匠;退休了,忘不了种植的乐趣,仍在灵岩山做园丁,工资虽然不高,却很开心。可是好景不长,姥爷前几年长了个肿瘤,做了手术,不能工作了。可他对花草的喜爱却没有变,病好了以后,姥爷把无数盆花搬进了院子里,每天看看报、种种花,吊兰、菊花、君子兰、星星花、太阳花……统统齐全。尤其是君子兰,是在它快要死的时候给姥爷照顾的,花谢了、叶子黄了,可姥爷偏偏把他们种活了,还开花了。
因为家里太小,姥爷把家里的花也搬到了院子里,没一个季节就有几种花盛开,让姥爷的花园越加多彩,争奇斗艳,一院子的花香,这也是我每次去看姥爷,第一件事就是去院子里看花。因此,镇上的左邻右舍都对姥爷的花十分喜爱,总是不时来要上几枝,姥爷都会很爽快的答应他们。现在,镇上百花齐放,一镇的花香,可谁也没有姥爷种得那么好,如此地娇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