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叉,是每次上舞蹈课是必做的一件事。但今天,老师却专门给我们压叉,叉好的同学当然没事,可像我和宋文慧等这样叉不好的同学,遇见了就像耗子遇见了猫,怕得要死。
压叉前“刺头”(舞蹈老师的徒弟,给我们上基本功课。因总是把头发弄得像刺猬一样,所以在背地里称他为“刺头”)问我会不会掉眼泪,我坚定的使劲摇头。但后来,压的膝盖只差几公分就接触地面时,那种酸痛疼到了骨子里。当宋文慧那可爱的脸在我上方晃悠时,我勉强的把双手伸上去,摸她的脸,祈求一时的“解脱”。
这时,我觉得:我的睫毛有些湿润,就知道眼泪出来了。但我再用力克制住不让眼泪出来,我几乎用上力全身的力量,因为我太想哭了。但一想到,平时不管别人怎样欺负我都不会落泪;一想到,平时是哪被磕流血,我都不会掉一滴泪;一想到,如果现在哭了,别人就知道我是懦弱的。我就明白,我要远离懦弱地眼泪,因为懦弱的眼泪不属于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