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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奈何叶落花残春不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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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-07-16 09: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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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怎奈何叶落花残春不知

  当我坐在电脑面前网打出一个个文字的时候,已是入夜许久。窗外寒风凛冽,雪花纷飞。那些小小的、晶莹剔透的大自然的产物,是那样的信任漫天狂风,以至于将自己的归宿托付给它。到最终却发现天下落雪非己一片,曾经的情深意重只是自己一往情深,然后渐渐吸收空气中奢侈的热量,以此结束一生痴情。

  像每个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,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心上人的容颜,无论是倾国倾城还是平凡普通,却从没有一张轮廓像极了他的脸。我不明白这是机缘还是巧合,初遇他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,他是那么不引人瞩目,与我脑海中的他相差甚远,可我还是模糊的记住了他的一切。

  新学期分班后,我再次看到了他,与几个朋友谈笑自如。拜良好的记忆所赐,这次我很快认出了他。我看着他,无言微笑。让向我投以淡淡一瞥,宁静致远。在一群男生的起哄声中,我认识了他。林奕然,很好听的名字。

  我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或者说,我们从未开始过。只记得那几个星期,班主任找我谈过几次话,婉转却不失直白,字字句句都指向一个中心:早恋。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这个词语有染,我一直努力的扮演好好孩子的角色,哪怕委屈,那怕辛劳。

  数十次我狠下心不再理他,却总是忍不住不去看他,这时我才明白,原来我真的对他有了好感。那个周末我想了很久,最终决定于他划清界限。谁知再坚固的心理防线也阻不住他的连声质问。他说:“伊伊,没做过的事,为何要屈服?”

  是啊,没做过的事,为何要屈服?那天晚上,一根根路灯孤零零的渲染着昏黄的色彩,我看着他的眼睛,他看着我,无言微笑,就像我们第二次见面时的那样。就是在那个时候,他告诉我你的理想。我诧异,在那个北方靠海的小县城,每年只有一两个学生能够考上那里,即使我们在班里再怎么优秀,也只是令人心碎的梦。可他坚定的眼神容不得我丝毫诧异,我缓缓地张口:“我们一起加油。”

  那晚我回到家,在桌子上刻了那所大学的名字,即使那时的我清清楚楚的认为,不会实现。那些痕迹,很轻,很浅,却足以不被时光泯灭。我笑我自己傻,有些事情明知结局却还是义无反顾。

  还记得那个假日,我们一起骑着单车去海边旅行。蔚蓝的天空中飘扬着一个个缤纷的风筝,我们多像这风筝啊,表面上再怎么自由,始终有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前进的足迹。他笑我傻,可我们都深深的知道这是事实。那根线,可能是家庭、学校、社会,甚至,是我们自己。留在记忆空白处的那几个小时,有滔滔浪声相伴,有无边软沙相随,当然,还有你。我们一起在沙子中艰难前行,在海浪刚刚席卷过的地方捡拾着被遗落的贝壳,在岸边停驻观看远处的水天相接......

  我想,这便是我们之间所留下的最美的回忆。

  临近期末的日子紧张而又劳累,许是为了缓解这种境地班上绯闻迭起,我与他自然在这其中。我以为沉默可以换来安宁,却不想愈演愈凶。我最好的朋友阿兮也来问我事情的真相,友谊之名已经很难令人信服。我依然记得阿兮对我说的话:“伊伊,你们这样,会误了彼此。”

  你们这样会误了彼此。

  我不懂,为什么所有人都来反对。

  暑假开始后,我们很少见面。直到有一次,我们相约去书店买书,他指着《诗经》中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.执子之手,与子相悦.携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问我,:“伊伊,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吗?” www.xnmeiwen.com版权所有

  我无言。无言是对我们当时关系的最好回应,他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笑了笑。

  此后,我们再也没有见面。

  八月下旬的一个晚上,手机中突然收到了他的信息。

  “ 伊伊,抱歉。我无法与再你一同圆梦,愿加利福尼亚的阳光与那里一样灿烂。我将未来寄托于那根无形的线,我想,它会牵引我们,再次相见。”

  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一改往日沾床即眠,任眼泪一次次沾湿屏幕,将一个个令人心碎的字放大、再放大。我哭着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,然后将sim卡折断,扔进垃圾箱。

  “奕然,往事如烟云,一旦错过,很难再现。”

  我将所有心痛化作泪水,将所有回忆在脑海重现。我不明白,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离别时如此伤感,似是无形之物堵在心头,无法排解。那夜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无眠。

  无眠。别离。这是此时我所能留下的关于那个夜晚最好的概括。

  至此,我曾无数次回忆,却总是不明白这之间的一切。自始至终,我们一直是朋友,也只是朋友。若不是那书桌上刻下的四个大字,我甚至没有勇气去相信我们之间的一切。

  如今,我不再认为那里是梦。每一天往返于家和学校,为了你曾经的理想而奋斗,不,现在,那是我的理想。偶尔,偶尔还会想起你。

  再次走过校园间的林荫小路,阳光明媚,岁月静好,一切如故。只是少了一个你。

  只是少了一个你。

  奕然,我想,还是要谢谢你,谢谢你让我明白那份青春的年少悸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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