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池清荷半池幽,余那半池浸凡俗。
长假里,怀着等侍的喜悦与喜悦的等待。身为肉体的凡人,我们无外乎于节日里陪老人,吃喝、睡大觉、游玩几个大节目。穿行于节日里,游哉、悠哉?!
1、麻将桌上论“英雄”
说到麻将,我可能是家里唯一十恶不赦的家伙,这些坏毛病唯我独尊,浸染入骨,那是十几岁时和一好友偷学的,这所谓的“赌”无非是偶尔消磨那难以打发的时光,甚至有时是几年都不去触摸它,然而那所谓的学会武艺不压人,无论何时都会让你掂出来一展“精堪之技”。
看来还真是学而有用,这不最后成了一个麻将之家的一员,他家老妈技高一筹,几乎每每都于运筹帷幄中算出对方手中的所需,以胜而告终,很少失误。
十年了这里也算是自己的家了,可屈指数来,我估计搬着指头都差不过能算过回来的次数了,那恰到好处的每一次回家,总能得到他老妈的眷顾,当然自己也不能娇情地说她视己如女,己视她如母,但相互懂得尊重足已。
岁月河床上流下的痕迹,无论好坏都刻在心底,任岁月千变万化,那点缀过生命的“饰物”都不可能抹去,因为曾经经历过!
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”嫁个青蛙能唱能跳乐里游,每每佳节,尤其是近两年,他家二老总是于电话中急切地盼望儿女回归。
哎!又一年了,他到不着急(装得挺沉稳),可丫头象逼债般差点把我逼上那个紧环,一来是不想让二老失望,几个子女都长大了,个个象纷飞的雁,东南西北象行走江湖的侠义,平时难得于“聚义厅”相会;二来可以乘机饱览一下那里自然山水风光,最勾魂的便属“绿竹风情”园了。
未进其境,意游清幽。身未动心却先动,一番舟车劳顿,终于回到了既熟悉又陌生,既亲切又生份的家。未到家丫头奶奶电话不停。每每回家,可以什么都不干,只要两肩膀抬着一张嘴足够,不知他家老妈侍候那么一大堆成年子女烦不烦,更还有我们这几个外来户。更惨忍的是,这时候他家老妈要当专职,拼杀疆场的老英雄也该让位下台。还好,她那传家宝在几个子女中被“发扬广大”、不愁后继无人。
相聚的日子除了孩子们的欢闹,兄弟姐姐妹的调侃、逗乐……
便是摩拳擦掌、挽管卷袖,我常常被他家老三当做扶贫的第一“款姐”,地主会斗、麻将会打,“小奔驰”也会开,惟独没一样精的。麻将桌上两个小时不到便晕头转向,找不到从那揭牌,反正不管,“款姐”的美誉在披,这光环耀的下不来台,愿赌服输吗?反正肥水没流外人田,心也坦然。
来吧!不知怎的今年运气超好,那称为大赢家的老三今却成了我手下败将,连摸三把。呵,“那八千里疆场的塞外风光,今被我尽收眼底,那雄壮的万里长城今被我踏平。”被他们戏谑为试牌。放羊,俺手中的羊鞭子高举,但舍不得抽下去。
重来,再来,谁怕谁啊!看来今天这钱是非把俺的腰包撑破,是他们自愿送上门,可不是俺去他们那当劫匪。短短数小时,钱真的象雪花片飞来(用厘计算),搞的俺眼花缭乱,谁就是不给俺也不知道,叹己笨也!
最后以胜告终!昔日城墙上的“小狗熊”今日却排上“英雄榜”。实在不好意思!帮老妈买菜去。晚上再请你们吃烧烤,我愿意再倒贴几大毛,你们在家待着,俺去帮你们提回来——
和丫头婶婶窜出去。左等右等,等得他们花儿都谢了,叶也蔫了,一个个都爬在牌桌上打盹儿,提回烤鱼,个个口水直流,象极了那只好久没有嗅到腥味儿的猫。
等候烧烤的那当儿,忽然思绪如麻:“麻将场上游乐,如富于戏剧性的人生,再明智、精明都抵不过那一鸿运当头;牌运亦命运,其次再谈自己所撑控的布局。”
“赢也英雄,输也英雄。”坦然相待,既是英雄!
2、觅竹
喧嚣里,谁不愿寻那一池清幽。记忆里总有一种不能相忘于心头。
本打算独步踏幽去觅竹,可还是没能成行,身旁“锦团簇拥”着喧嚣的人群。用心垒起的梦能坍塌么?那朦胧之美会不会被我一脚踏碎,不堪回首!心从两点中剥落,象一片片箨下的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