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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的日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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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-01-13 20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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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 日子

【 liuxue86.com - 短篇散文 】

  几天来,总在纠结着一件事,时不时看看手机,她有没有来短信。如果她能给我来个电话,那我就谢天谢地了,就幸福死我了。我从早直到黑,都在纠结的想和纠结的等,短信是来了,电话也来了,却不是她的。我快要疯了。不疯,也是犯有神经病了。我真的很在乎,很想知道她现在是怎么想的。可我现在不敢去找她也不敢给她打电话,我怕再次惹恼她。现在,我只能等,我需要冷静,需要淡定。因为,我已经二十七岁了。

    二十七岁,对于一个人来说,早就该熟了。很多还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就已经很熟了。这当然是时代环境所至。我有过六年的北漂生活,经历过这么多人事故,在很多问题很多事理,我还是相当的不熟,还是那样天真幼稚,想问题想事还是那么的简单,说话不经大脑过滤。我老是拿“我是个文人”来原谅自己。文人嘛,就应该保持着一颗纯洁的童心,天真和理想是一个文人所要维持的。倘若一个文人变得很现实,就不能写出好的东西,何况我是一写诗的人呢。诗人是理想的漫的,也是多的。大学时,给我们文学课的老师就跟我们说过,说他以前也很喜欢写文章,也想为诗人作家,可是后来生活所迫,人变得现实了,就再也写不出东西只能当老师了。一个写作者,他必须是感的,理的人是写不出动人的文字的。我因此一直感着,理想着,漫着,不管现实生活如何,我始终保持着我的心境,为的就是更好的去实现我的文学梦。我二十七岁了,还不熟,有问题吗?

    也许,我的认识让我走进了一个严重的误区,但这二十七年来,我容易绪化缺乏理智的格已验证了我只能在文学这条道路走下去。

    我从出生遭遇亲的难产,就决定了我这样的命运:我手脚不灵便,说话吐字不清。小学时,得不到老师和同学的喜欢,被人取了个“傻子”的绰号。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纪,不是坐在教室门的位置,就是坐在放扫把的角落。好在我有个疼我的父亲,没有让我陷入自卑,始终坚持让我在最好的学校和正常的孩子一起念书。依旧清晰的记得,小学五年级时,班主任终于动了要把我转学的念。在班主任当着全班同学表明这个态度的那个午,我悲伤的逃离学校。那个光不太灿烂的中午,我跑到一个破旧的厂区里哭天喊地(那地放应该是个废弃的厂地,样子是要被拆迁了的),满脑子的疑问,为什么老师和同学要这样对我?从那天起我开始抱怨我残疾的出生,也是从那天起显露出来了我绪化的格。

    当然我没有出走,后来还算顺利的升了中。奇怪的是,我的中生活竟翻了个。即便仍有歧视我的同学,但我不用再坐门或放扫把的角落了。在中老师的眼里我得到的是关,在一些同学我得到的的友好。尤其是语文老师,不厌其烦地辅导我的作文,鼓励我多写。由于我的手写字速度慢且写得不工整,个别女同学经常帮我作课堂笔记;当我了投稿,还不厌倦地帮我把我丑陋不堪的文字工整地抄写好。实在是难为他们了。这些是我在小学时做梦也得不到的暖,因此中时我懂得了友谊的可贵并万分的珍惜。然而三最后一学期,我却了全班同学讨厌的对象。可能是因为我发表了几篇作文,为人又比较诚恳,得到班主任的喜欢和信任。有一次晚自习,我们班如三不管的贸易市场,临近中考了,竟然没有一个同学看书学习。聊天的聊天,打闹的打闹,甚至一些还坐在课桌打起扑克吸起烟来。自习课一个班级竟比课间还吵闹,翻了天的,必然会引起老师的注意。当班主任如凶待发的猫出现在讲台,当无法无天的同学们一个个如受惊的老鼠安静下来,被收拾了一顿后,不知怎么,我就被同学们怀疑告密的对象,了大家的叛徒被孤立了起来。连平时对我最的几个女同学都不理我了。因此我万分沮丧,掏空脑子也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我哪里得罪了大家。当我的解释了一张无力的白纸,我哪还有心思待在班继续复习。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。的确,我哭丧着脸离开学校,真的想找个地方以死明志。这事后来我专门在小说《不理智的后果》写道。

    我就个缺乏理智,遇事不能很好的冷静,容易绪化的人。到了高中我仍犯这样的错误,因为误解了与我有志同道合的好同桌,而不顾他的自尊在宿舍里当着同舍人的面指责他。事后知道把人误会,便用极端的手段请求他的谅解。这必然是个事得其的后果。但不管怎么样,我重友谊,我害怕失去友。当我知道我误会了同学,让他心里受了伤害,我真的很自责,但我不知道如何去补救,我害怕失去其友谊。我急得如锅的蚂蚁,只能用最低等的方式,去换取他的同,以得到他的谅解。虽然通过我的努力,我们在高三毕业前握手言合,因为我的作品获奖得到报社和电视台的采访与报道,我提起了高一时我与他的误会,这是我高中时期的一大遗憾,最终感动了他吧。其实在整个高中时期,我不但一直挂念着高一时与他的友好,同时也一直挂念着中时的那些纯真的友。

    如果我说,每当我看着或圆或缺的月亮时,我就会想起中时的他们,有人会信吗?

    如果我只是高中以前缺乏理智,遇事不能很好冷静,那也没什么,那个时候我还可以说是个孩子,不熟很正常。人在长只要能吃一堑长一志,渐渐就会长大了,熟了。可我片片就是吃一堑不长一志的人。了大学,我仍旧是容易冲动,不会冷静的思考,甚至过分的绪化。大一的第一个庆节,因为一个在网认识了两年多的答应到北京看我,我喜出望外的盼了半个月,想象了很多与见面后的美好节,结果全落空了。因为家里有事不能到北京看我了,打电话也联系不,我与思想的见面的理想破灭了。我以为不想认我这个有残疾的弟弟了,我因此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嘲笑我,看我这个傻子,以为真的有一个真心疼我的,想得美呢。那几天我真像个伤心的女孩,睡觉哭,早醒来还哭得一塌糊涂的,还倒在校园的草地打滚……这事不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可笑,当时事后冷静回想,也觉得可笑得荒唐。虽然我的一个好兄弟对第二年才空来看我的描述起这事时,说我感真,让当时不解的他也被受感动,但于我仍是件很丢脸的事。

    也许这样的事,只有在我这样的人的才会发生吧。我都不敢再去想接下来这几年在我这样的人的发生的奇事了。我不是不食人间烟火,我清楚这个社会有多现实。这是个只看金钱不看理想不看才华的社会。什么理想什么才华,在人的眼里就是被扔掉的垃圾。

    大学毕业后,我在北京继续漂了两年,虽然一直有父亲的资助,但父亲能给予的毕竟是少数。面对北京过高的房租和生活消费,我必须每天为吃、穿、住而奔忙碌。生活在如此现实的现代化大都市,没有人会因为没饭吃而可怜你,哪怕我有残疾又能怎么样?在北京满大街都是在讨生活的人。好在离开学校漂在北京的两年里,从旧宫到正白旗租住,遇到的都还算是好心的房东,见我实际况,偶尔给我宽限房租。这两年里,我以为自己出了一两本书,是个小有名的人,又毕业于北京一所不错的大学。我甚至可笑的认为自己是个才子,是才子就会有人赏识,就一定能找到理想的工作有理想的收入,在北京立足。我因此自以为是地匆匆碌碌了两年,结果都是瞎忙活。最多只能给几个编辑打打零活外,没有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,更不可能有稳定的理想的收入。就连后来我出了诗集,拉着自己的书到人流密集的大街签售,也不被人关注。真是刺倮倮地把我的理想当废纸踩在脚下,我哭都没有眼泪。

    有如此现实的经历和如此深刻的体会,我想我应该是熟的了。再说,在那两年里,我也谈了几回恋。第一个女朋友跟我分手是最让我刻骨铭心的。就是因为我的天真,不切实际。我以为刻意的讨好,就可以换取她的真心;她提出分手后,我以为我又哭有闹甚至做出极端的事,就能让她回心转意,结果更让她避而远之。如今,我谈的女朋友不下五个了,在朋友眼里,我都了圣,但那又能怎么样呢?我一个不会吸取教训的人,依旧有着许多天真不切实际的想法。我还是那样的相信有,仍会想许多漫不切实际的事。我就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别人可以这么甜蜜,可以拉着女朋友的手在街逛,亲亲我我的,看看电影,说说心事,人节里放孔明灯许愿……为什么我就不可以,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和手拉手在大街?为什么你不能和我谈天说地,和我一起去看出落?为什么你就不能多花点时间在我,多听听我心里的声音?难道就因为我残疾,因为我二十七岁的人了还这样天真幼稚,不会为人事,缺乏一个人应有的熟和稳重?

    这几天,我都在复在想如果。我走到河边,端坐在石,无心理会这冬里依旧山青绣的风景。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,想的都是如果。如果我不天真幼稚,如果我做人做事稳重可靠,如果我能多冷静多淡定一些,如果我不天缠着你对你说那些不切实际的无聊话,也许你会对我好一点。你会信赖我,依靠我,更会我。

    突然,我明白了,我是自私的。活了二十七年,我只会自私的依赖。在北京读完大学又漂了两年,我从来停止过对父的依赖。每当我没钱了,就知道给父亲打电话。每次我遇到不能解决的事,就知道找朋友,给人添麻烦。如今与你往了,明知道你有事在忙,明知道你在班,我还老是给你打电话烧扰你。说真的,做为一个人,没有认真替你想过,没有去在乎你的感受。你喜欢还是不喜欢,高兴还是不高兴。

    如此自私的一个我,一个二十七岁的人,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了。二十七岁,应该熟,不能再自以为是的天真幼稚的自私下去了。二十七岁,应该熟起来,三思而行,凡事多替人着想,才能为你撑起一片天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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