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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散文:最毒的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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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-03-05 13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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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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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当退去,留在记忆深的,是曾经拥有的子片段……题记
    
    不,我不需要,这月光。
    灰蓝的苍穹挂着一钩弯月,又是一个难眠的晚,黑暗将我包围。我的心事已经铺开,一幕幕、一桩桩,思念,愧疚,浅笑……无边的蔓延。
    而这月光,如冒失的访客直直泄入。窥视了我一室的秘密,所有的心事无可逃。
    习惯深在屏前轻轻地敲着一些文字,耳听MD机里播放着蔡琴柔和的歌,尽管过往汽车的噪音偶尔盖过了歌声,那深的旋律依然使泪在我的眼眸里久久徘徊。
    电话响了。听出了是久未联系的刚生完孩子复出班的大学同学。
    “别来无恙?在哪里呢?”
    “在家里呀。”
    “在家里?你结婚啦?”
    “没有!”
    “没有结婚,怎么能说在家里呢?”
    “嘻嘻!有家则安,‘安’即宝盖下面有女,我呆在屋子里,不就是在家了嘛!”我笑着说。但此时,泪,那纠缠已久的泪把我的眼帘模糊了,轻轻掉在键盘。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啊!已经多少次了!每每,这几曾相识的问答让我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。我清楚记得这就是长久以来萦绕在我心中的那种氛围那种言语。我说过我心如止了,可为何那沾着灯光的睫毛里又再次盈满泪?我甚至无法解释曾经有过的同样的梦境。命运这个东西,大约还是有吧!


    对于感,一直坚信可遇而不可求。大学时和现在的观感觉是很不一样的。总觉得,人的一生总是在不停追寻某些东西,但因此也不停地失去某些东西。而其实不论梦寐以求也好、厌倦逃避也好,是否可以顺其自然呢?明镜本无台,何染尘埃?佛镜本无尘,何用常拂试。由于独居的缘故,所以子过得悠闲淡定,有人说女因为独居有较充足的时间梳理自己,容貌也自然比同龄的更亮丽优雅,认同这一观点,但青停不下来。有时是寂寞难耐了,可总不愿意随便抱个看起来很乖的“白眼”啊狗啊猫回家,对纯粹的人的追求如我者也不乏其人,但是我不太敢去想象所谓的志同道合了。因为一直坚持先有,再有。从不愿意涉及天亮后相忘江湖的事。
    就这样一个人过着。不结婚也行,平时没什么,但节对于我们此类人来说就是一种灾难了。因为我们老大不小了,但还单着。所以每逢长假,一如既往躲在家里泡网。

    
    有时,在忧郁的时候,我会一边复折磨着自己的指甲,一边想着:如果一个女子一直没有遇到自己心之人,她是为了寻求一种保障结婚,还是宁缺毋滥,宁愿准备一个人老去,或与花草甚至猫、狗做伴?我一直呆想着把自己两手的指甲撕扯得鲜淋漓为止。
    或许,在生命的长河中,任何一段感历经了磨砺,才会变得更完美。不管结果是谁选择离开谁,或者说到底失恋有多少次,也不太记得了,总之记忆中的恋结果就如毒穿肠……刻骨铭心地痛过。

    一位闺中女友漫不经心地对我说:“没有了,结婚吧。”可要一段婚姻,与无关会是如何?
    倒不如到走着,没事的一午后选择呆在书房里,泡一杯淡淡的香片,塞着耳机,闭目聆静音乐,一时间就像有一片清凉的漫来,每个音符裹着颠簸不定的心灵也随之平静下来。一切也都是如此的空灵恬静,音乐让灵魂安静,让疲惫远离体。此刻袅袅的茶香却恰恰地伴着如烟的往事悠悠飘起。尽管岁月流逝,也许不久后便不再拥有青美貌,可我仍然曾经拥有过自认为世间最美最真的记忆。我曾落到地面但又浮了去;我又和以前一样容易轻易地一个人轻易地遗忘一个人……
    但随便是谁呢,我才不嫁给你,每次结局同样是失恋痛过又再恋。常常地,人的一生中不可能只一个人,不可能只有一段故事。于是,重要的便是你着一个人的时候,仍然保有静静独的能力,在任何一种中都不要失去你自己,而且你应该为你自己保持可以保有的东西。


    无需刻意给自己制造痛苦,更不要以为痛苦付出一定就有收获。的意义决不在于历尽苦难痛不生,而是要你尝遍人间的酸甜苦辣,以致于终生难忘。而随着年龄的增长,生活环境的改变,也许会将它如一部“青记”珍起来,不再随意翻动。有句话特感人:“只想一辈子住在一个地方,只想一辈子睡在一个人旁。”我想幸福的结局就像那首歌唱的:“可望而不可及。”
    漫漫云烟,泪落淌过指间。没有谁知道云烟形的过程需要饱受痛苦的珠,没有谁懂得红唇的话来自少女的心,抚一根针,缝补我忧伤淌的心,用信笺和记忆掩饰红尘满疲倦孤独的影子,曾用那带梦的笔杆相约百载,那誓盟如今却已变一声声慨叹……


    天空出奇的静,厚厚的玻璃窗挡不住奢华的月,繁忙的生活集不起破碎的心。月下,望着满天繁星幻想着,才发现那颗年轻的心突然苍老了许多。一种不可抗拒的冲动迫使我总想追回自的青与,顺便留下一点什么。然而,真没有想到,一落笔颠三倒四竟与衷相去遥远。弹指间,言语显得如此苍白、苦涩。的毒漫过我的红唇,肝肠断裂。也渐凉了对的企盼。当自己即将跑完这段青的路程时,留下的只有一种莫名的失落……此时,又怎能不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?感叹岁月的匆匆,的匆匆,人间分合的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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